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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深夜码字,我晕了
世界观有借鉴《动物狂想曲》,没看过的快去看,超好看!
*年龄差改为5个月
*水是从初中直升,而璇是高一才转来
*ooc疯批预警,不是什么好人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七王爷?”
“哼,区区大理寺少卿,尽也敢谋私宰相,窜造假案。今我虽一时不慎落入你手,但想必父皇一定会察觉端详,领人来救我的!”
四周立起漆黑囚牢,杨冰怡缩在其中角落瘫坐,赤狐红耳时不时不耐抖动,透着这漆黑的剧场微光,晃动的橙红带着股透明的浮光。
“哈哈哈哈哈,你觉得,如果得不到你信赖的父皇支持,我们又怎么能这么顺利地将一位威名天下的王爷压入牢内?”
“你什么意思?!”
杨冰怡瞳孔猛地放大,在黑暗中幽幽发出光亮。她身后的尾巴全然炸开,面相上也呲牙咧嘴,独属于她那肉食动物的呜咽与隐隐反着光芒的尖牙尽显,手臂拉动锁链,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带着她不稳而又急切的身形。
“七王爷安寝。”
面前的白兔作势拱手作揖,弯腰抬头时,却是露出得意与不屑,待再起身时,她满意地看着杨冰怡那一副疯狂的样子,铁链的碰撞声嘈杂频响,但一直到白兔离开视野,倆侧仵作关上仅透光线的大门,杨冰怡都不曾碰上牢笼一瞬。
大门紧闭光亮全无,杨冰怡失了力气,脚下一滑,狼狈地跌躺在地上。被长发散了满脸,耳朵下垂尾巴耸拉,只依稀有所视线,杨冰怡看着跟上来的游机,身体上下脆弱的起伏着,伴着长久的沉默,观众见证了她的眼神从愤怒到绝望,再到最后的彻底失神。
在时长落下的最后一秒,她闭上了那颤抖双眼。
哗啦啦——
台下观众掌声迭起,杨冰怡稍稍敛了情绪,在亮场时与众演员一同鞠躬谢幕。
作为剧场演员中主角,杨冰怡意外地提出了与之前都有所不同的剧本。
食草动物尽显威风,深谋远虑设下圈套,有着良好的思辨镜头与文戏,而作为食肉动物中的主演,她却只要求是个悲惨易碎的人设,最后因自己的品行不端而被永身囚禁。
近来学校确不安详,食肉动物与食草动物矛盾频繁,有了这一剧目,也算是平衡了俩者之间的心理差异,被一举推上热门也是意料之内。
也因为杨冰怡剧中性格过于软弱可怜,在她极强的表演天赋下让众食草动物都为之动容,所以她也可以算得上是学校中最受食草动物欢迎的肉食动物。
所以,当这起咬杀案件出现,肉食草食一度对立的情景下,她被最先排了嫌疑。
是的,又一起咬杀案件。
第一起出现在园艺社的天台,这一起则是令人忿然的光明正大,被发现骸骨时,是在食草教学楼的二楼走廊。
当晚停电,摄像头被破坏,作案现场完美无缺。大家对于凶手的大胆却是无可奈何。
一时人心惶惶,作为高一生刚入学就被排挤了的阿拉伯狼段艺璇就更是疑惑。
只知道本是在话剧团打杂摸鱼,结果社长忽然就闯入唤了所有人回到宿舍。大家走之前还在那互相瞪眼,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她摸不着头脑。
在宿舍呆着实在是无聊,段艺璇边趴在桌上用嘴叼笔边与一旁正刷着手机的舍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谈及这届master的候选人,杨冰怡这三字从翘着二郎腿的舍友嘴边传来。
啪嗒。
黑笔落地。
段艺璇本勤奋摇着的尾巴顿时停下,颓然坠地。
舍友安利的声音还在响起。
“诶你是不知道,杨冰怡这人可神了,作为狐狸却一点都不骄傲自大,反而待人都谦虚有礼的。而且她表演的天赋也非常的强,却又不去挣着做主角,反而自愿选了个被食草动物虐杀的反派。”
“她在俩界之间的风评都这么好,想必校长到时候也会推她出去去做master”
杨冰怡,段艺璇她可太认识了。
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变态,疯狂的代名词。
段艺璇的眼中满上恐惧,一时竟不能呼吸,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可把一旁正看剧的舍友给吓了个不清,忙给她拍背顺气。
正一团乱间,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你好,例行公事。请开门接受询问。”
门外的人顿了顿,好像是看到了门牌上所标的名字,竟发出轻笑。
“我是高一的杨冰怡,此次的学生代表专案组组长。学校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所以目前,这个案子我全权负责……”
杨冰怡在门外暗处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直将门牌上的“段艺璇”三字印入眼底。
室友很快就去开了门,但意外的,宽旷的走廊上只有杨冰怡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她口中所谓的“专案组”不翼而飞。
显然察觉到了对方诧异的目光,杨冰怡不紧不慢地将笔从板上抽出,淡淡道
“这里是肉食动物的宿舍,出了这种事,我的那些同组人员也自然不敢亲自‘光临’……方便进去吗?”
“当,当然,学姐里面请。”
“啊,我们是同届的,不用这么拘束。叫我水水就好。”
“好的,水水前辈!”
“……?”
所幸无视掉有些过分紧张的豺狼,杨冰怡一进门就低着头看案板,出乎大家意料地并没有乱看。
“显然,你们是高一新生,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的话,昨天你们才开始的社团招新活动吧?”
“是的。”
“有什么心仪的社团吗?”
并没有直接切入的审讯,反而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新生咨询,要不是刚刚才被赶回宿舍,恐怕她们都会忘记了这还有场命案的存在,也会忘记了,眼前这位同龄人正是名声大旺的master候选人。
“杨冰怡前辈,我们还是问些有用的吧。”一旁闷声的段艺璇突然开口,赶人的意味无需多言:“想必前辈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吧?”
刺人的话语惊呆了一众舍友,但杨冰怡却依旧面无表情的,好像是完全听不见似的。
“你们今天就要填交报表了吧?怎么样?”
“我们四个除了段艺璇都不打算报社团……她报的话剧社。”
考虑到段艺璇那不怎么友善的态度,舍友还是决定先替她回答了问题。
“话剧社啊……”杨冰怡微笑着,目光缓缓转向角落里的人儿,而段艺璇则是在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直接炸了毛。
“同学看着挺眼熟啊。”杨冰怡盯的段艺璇直发怵,后面传来的疑问则更加令人感到后怕:“我记得话剧社的面试是在晚上来着?”
“……”段艺璇发不出声。
但杨冰怡并没有继续刁难她,而是看上去有些随意地在案板上记录下了她的名字,再很是随便地向一旁的其他几位舍友提了些问题后就直接关门而去。
她全程都再没有往段艺璇那看上一眼。
之后也再没消息,没有人知道这只狡猾的赤狐前辈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第三天,宿舍的监禁生涯终于结束。
但案子却一直没传出什么进展。
“听说了吗,杨冰怡前辈第一天就锁定了嫌疑人,但是却在案发地点搜证时被突然袭击了!”
“是啊!听说被伤的很严重,可能一连几周都下不了床了,现在又闹出这么个事,那些食草的专案人员都不敢查了!就是因为案件一直停滞才不得已将我们放行的。”
“啊!那等到杨冰怡前辈恢复过来,凶手早就把一切痕迹都清理掉了吧。”
“别说,我现在路过走廊的时候都还觉得阴风阵阵的,而且园艺社好像也因此被停社了。”
“……”
墨黑的耳朵动了动,段艺璇待在食堂被分离的黄色警戒线傍,将几人的讨论尽收于耳。
“她……受伤了?”下意识握紧汤匙,手被巨大的力带着不自觉颤抖,段艺璇的耳朵一下耸拉了下来,尾巴也开始无力地左右打扫起地面。
“谁受伤了?”一旁的舍友见她情绪低落,也不忘边往嘴里塞鸡蛋羹边好奇的问着。
“还能有谁,肯定是杨冰怡前辈……啊呸呸呸,这什么饭啊,这么难吃。”对座的胡狼很自然地接着话,却在吃进一口绿色青菜时不主干呕。
“求求杨冰怡前辈快点把这案子结了吧,我再也不想看到这绿油油的青菜了,以前也好歹是素装荤啊,现在演都不演了是吧。”
“歪…杨冰怡前辈……她伤的很严重吗?”
“听说是挺严重的……好像是被扯断了一只手?反正当场就被送进icu了,还流了不少血。也不知道这一伤会不会影响到她master的候选。”
“亏你知道这么多,她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指望她能结案……哎,段艺璇你去哪?”
“……我,想去看看她。”段艺璇抿了抿嘴。
“我咋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你们不是不对付吗?”回想起前几天的询问,舍友后怕的同时不禁更加疑惑。
“再说了,你知道她在哪家医院吗?”
“……”
“杨冰怡,有人来看你。”小猪宋昕冉来敲了敲走廊尽头VIP病房的门。把正十分艰难地打算单手翻书的杨冰怡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看着已经翻好了的页码,杨冰怡微笑着冲宋昕冉说了声谢谢,然后便继续低头看书,随口问了句“谁啊。”
“段艺璇。”
“……?”杨冰怡惊的一下抬头看向了宋昕冉,见到其很是憨厚地点头后便就直接倒吸了口凉气。一下就将手中的书毫不留情地推向了地面,然后又一个滑铲躺下,闭上眼睛立刻就进入了状态,装作是很虚弱的样子。宋昕冉在万分的惊讶中目睹了这行云流水的操作,然后便听见了杨冰怡那低低地应声“我现在是昏迷状态。”
“……好的。”宋昕冉无语。
“杨…杨冰怡?”不一会,段艺璇小心翼翼的声音就传入了耳膜。
杨冰怡没动。
段艺璇也没动。
她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门框上,没有声音,没有动静。
诡秘的静谧。
片刻,段艺璇进了门来,捡起了杨冰怡之前丢在地板上的书。
不算厚的一本,封面上写着“答案之书”这四个大字。
真是幼稚,什么年头了还玩这种。
段艺璇在心里吐着槽,却是不敢将眼神往面色苍白的某人身上瞟一眼。她翻开了第一面,发现对方小学生般的字体在上面留了一行短短的字。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段艺璇沉默了,颤着手翻了一面,底下有被撕的痕迹,留下来的首面上是“一切如你所希望的”
再往后翻,被撕的面数更多,只留了“时间是正确的答案。”忽然,段艺璇想到了什么,手开始一面面地快速往下翻着,发现所有留下的页面都是或肯定或等待的语句。
难怪段艺璇觉得有点薄,原来是否定的答案早已被撕下。
而段艺璇也知道她的问题是什么。
是 “段艺璇会不会回来。”
是不乞求原谅,卑微的只是不愿再无交集的小朋友。
段艺璇将书轻轻放下,却是突然感受到了敷在手掌上的有些冰凉的触感。
“段艺璇…”微弱的气息,杨冰怡睁开眼强撑着立起了身,她可怜地眼睛向上直印入了段艺璇的眼底,段艺璇听见她说。
“这本书,我每翻一次就撕掉一页,现在终于把所有否定的答案都翻到撕去了………所以,你会回到我身边吗?”
“对不起……”
“你这是搞什么。”
看着突然诈尸般撑起身子的杨冰怡,段艺璇一下就明白了对方之前的虚弱昏迷都是演戏。在毫不留情地拍掉对方的手后,段艺璇随手将书丢在了床旁垃圾桶里,还似是十分嫌弃的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
“我只是来看看你死透了没有。但现在看来还不是生龙活虎。”段艺璇冲着杨冰怡又打算伸来的手呲了下牙,尖锐的犬齿瞬间露出,尽向杨冰怡显露戒备。
“干嘛把我引来这?”段艺璇后退一步,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怀疑我?”
“瞧您这话说的”杨冰怡彻底冷了脸,将手上挂着的绷带一把扯掉后,又毫不客气地下床踢翻了那个垃圾桶,里面的东西都无一例外地被迫洒出。
但除了书沉重的闷响外,段艺璇还看到了那一齐滚落的窃听器。
几乎是在一瞬间炸了毛,但杨冰怡却似乎没看到般:
“难道凶手不是你吗,段艺璇?”
“别叫老子名字!”段艺璇本想退至门口,却发现病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住了。
“你…!空口无凭!凭什么说是我杀了人?”
这才发现被杨冰怡给瓮中捉鳖,段艺璇后知后觉地弱了气势。
但杨冰怡只冷笑。
“学校需要的不是答案,”
“而是一个可以平息闹事的,任何东西。”
“……” 段艺璇狠狠地啐了一口,对于杨冰怡的话几近是厌恶至极:“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你比我更适合当那个帮派的…领头。”
不动声色的强调了自己的地位,还顺带着怼了杨冰怡一把,段艺璇果然看到杨冰怡有些犹豫的脸色。
“你真的上位了?打败了你的那个窝囊弟弟。”后一句是陈述的语气,杨冰怡对于这个结果似是意外又似是不意外。
“…你不敢动我的。”段艺璇沉默片刻后答不对题。开始扫视四周,在确认整个房间除了杨冰怡外没别人后,她找准时机向前一把扑了上去。
而杨冰怡明显躲避不及,被一下扑倒重重地摔在地上,给埋进了自己刚刚踢倒的垃圾堆中。好不狼狈。
见杨冰怡一副一时半会也起不来的样子,段艺璇得意洋洋地径直走向窗户,在意料之外的轻松打开并一脚踏上窗框之后,她也不忘戾气满满地回头冲正无法动弹的杨冰怡吼叫:
“丢了你那恶心人的价值观吧!不就是个凶手嘛,姐替你抓了!”
说罢,段艺璇潇洒地一跃而下。
“冉冉,这里几楼来着。”杨冰怡面无表情地看着立马就赶来开锁了的宋昕冉,在她明显带着嘲笑意味的搀扶下有些不稳地站起,问出话来时却依旧是陈述的语气。
“4楼。”
“偶,那应该摔不坏身子。”杨冰怡依旧面无表情:“我可不想她下一秒就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和我大眼瞪小眼。”
……
但不久,杨冰怡就黑着脸收到了高空抛物的罚单。
“对了,你的手…?”
惯例来喂饭的宋昕冉终于开始正经担心起了自己病人的健康。而杨冰怡则假意晃了晃现在已经绑满石膏绷带的手臂,无奈摇头:“还是拔早了,现在手没能完全衔接上…估计得再安排一场手术。”
“想不到明明是专门用来接济食草动物的技术有朝一日能用在你们这种肉食动物身上。”
杨冰怡敛了眸子:“毕竟,还真没有几个肉食动物的四肢,能遭遇到被活活扯下的情况呢。”
“为什么要以这种方法来让段艺璇去帮助你?明明你服个软就行了的事。”
“………我们没吵架”
“也没冷战。”
杨冰怡看向了一旁已经被自己压的粉碎了的窃听器,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我们不能和好,至少现在,不能。”
“逞什么强,你都飞机耳了诶。”
“……宋昕冉!!!”
“你俩到底什么情况?”在被杨冰怡用带着厚厚石膏的伤手直接砸了脑袋后,宋昕冉选择端庄地坐在床前不再玩笑——如果忽略脑袋上的大包的话。
杨冰怡已经安分地躺在了床上,手臂石膏也有要裂开了的迹象,但她还是一贯冷漠的样子,根本不关心自己到底何时才能出院。
“很简单,我们没吵架没冷战。但绝交了。”
“那个窃听器也不是我放的……”
“而且有的时候,戏里充满戏剧性的故事也会被折射进现实……我的意思是,她,段艺璇,不会是我的‘父皇’。”
宋昕冉不明白。
“你就不怕段艺璇相信了你是要,额,跟她和好?”
杨冰怡自嘲地笑了笑:“我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可如果是这样,段艺璇为什么还会来看你?”
“……”
“你们俩就搁这互演呢?”
“或许…我真的是个疯子呢?”杨冰怡扯着嘴角笑,转头看向宋昕冉时眼底也几近寒意,“段艺璇她害怕现在的我,但还怀念着以前的我。”
“不过很可惜,那…都是我。
这是聪明的黑帮小姐也会自愿落入的圈套。”
“所以你到底喜不喜欢段艺璇?”
“……”
说实话,段艺璇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一时嘴快来帮杨冰怡去破案,明明自己也才刚来到这所学校,人生地不熟的明明是她诶?
路边泛黄的灯光拉长了段艺璇单薄的影子,她所幸累的坐倒在长椅中,明明心里对杨冰怡恐惧万分,但为什么见着了人就又开始莫名逞强。
在自家专车到来之际,段艺璇忽然就敏锐地抓住了自己心中想法。
杨冰怡是不可能会伤害段艺璇的。
不管是怎么样的杨冰怡。
看着专车车灯向前缓缓投下的一片光影,段艺璇有些发愣。
“那个窃听器不是她的……”
段艺璇打开了一直镶在手中,已有些侵湿了的纸条。那是她在杨冰怡给她的书里发现的夹在书页里的东西。
纸条像是随意从哪本书上撕下,边缘不太规整,还带着细毛。
……
“啥?你去一趟医院人傻了?”旁边的舍友对于段艺璇忽然就要自己去探案的举动表示了不解,“你可别忘了,杨冰怡前辈可就是被那个凶手给亲手送进去的。”
我看她也没啥事嘛。段艺璇在心里嘀咕着,面上笑意不减:“诶呀,你就别管啦,你不是认识社联部的部长吗?就带我去看看她呗。”
“不行。”舍友态度坚决,“怎么能让你去送死?”
“诶呀,我就纯当交个朋友,广广人脉嘛,”段艺璇有些后悔自己一早就向舍友公布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如果是探案,我去找社联部的干嘛,找人事部或者学生会不是更轻松?”
那个舍友也是傻乎乎的被段艺璇哄的一套一套的:“真的?”
“真的!”
……
“所以,你来这,”社联部部长周诗雨此时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咋咋呼呼的狼人:“就是为了拿到你们社团的人员档案?”
“对。”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周诗雨无语,“你应该去找人事部。”
“喂,我都这么目标明确了,你不会还真把我当是个来熟悉成员的萌新吧。”段艺璇翻了个白眼。
“…你翻我白眼…??”周诗雨震怒,但还是乖乖起身走到了一旁带锁的柜子前开始翻找,“我真是醉了,在宿舍被人翻白眼,在外面也还能被人给翻白眼。”
“给”周诗雨没好气地递了档案,但还是出于关心问了句“杨冰怡真的把事情都交给你了吗?”
“当然。”
“哦,那她可真信任你。”
“…什么意思?”
“诶?你不知道吗?”周诗雨有些诧异“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将矛头指向了杨冰怡。”
“而作为最大嫌疑犯的她却又被人打伤住院,无法找寻线索自证清白。
我们专案组也就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去调查了,如果还是无法找到关键证据破局……我们就只能如实上报。”
“…如果你们这么做了,杨冰怡会怎么样?”
周诗雨淡淡出口“会死。或者被监禁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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